方逸生道:“我北边一个朋友。”
刘嘉平道:“他家做什么的?”
方逸生道:“做皮草和药材生意。”
潘子辰问:“北边哪个州的?怎不曾听说有这号人物?”
方逸生瞅他道:“天下之大,难道只咱们江南人杰地灵、出才子?北边多豪杰,才子更多。”
两人问来问去,只问出黄观是方逸生朋友,家住北边,家中做皮草和药材买卖的,其他再问不出来了。
他们在花厅吃了一碗燕窝,灌了一碗参茶,紧赶慢赶回到正堂,王壑跟东郭無名已经结束了。
潘子辰绝望地看着东郭無名,“下完了?”
东郭無名道:“抱歉,输了。”
口气却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神情也平静的很,毫不颓丧。
潘子辰道:“输了……也好。”
方逸生正喜悦,闻言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也好是什么意思?找台阶下也不能说这两个字,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口口声声说,他对李姑娘情深不悔呢。
观棋笑道:“潘公子这是如释重负?”
听了这率真的话,众人都忍笑。
潘子辰道:“既输了,便要输得起。”
观棋道:“婢子还担心你想不开呢。”
潘子辰:“……”
王壑正留意潘子辰和东郭無名,听了观棋的话,转脸,眼中带笑打量她,恍惚间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观棋察觉他注视,目光转过来。
王壑便道:“这局结束了。”
观棋点头,扬声道:“这一局——”她顿了下,才接道——“方少爷胜出。”没提黄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