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璇此刻狼狈到了极点，却仍旧沉浸在顾若初那个眼神中，就像被深深被刺到心底。
就像往年的梦魇一样沉重，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种窒息的疼。
宁堂不知道张璇最近怎么了，总管和顾家霍家有关的事，不惹人嫌才怪，忍着气不扶她。
“不起来，还嫌不够丢脸吗？”
张璇马上起，感觉脸都被丢光了，心里还觉得有点委屈。
“今天这事都是我夫人的错，你们不要介意。”宁堂看了眼顾若初，深表歉意，“真的很对不起。”
“霍家的事如果再有外人插手，我会让他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从今天起，宁夫人请不要再踏入霍家半步。”
“我……”
张璇下意识开口，心莫名难受，没再争辩什么。某些事，她的确偏激了点，对顾若初的偏见也大了点。
“南琛，我们走吧。”
顾若初从不接受任何人的道歉，伤害造成了，道歉只不过是他们希望自己良心得到舒缓的理由罢了，她一点都不高尚。
宁堂没想到顾若初连理会自己，神显得有些难堪。
“嗯，我们走。”在她的世界里，霍南琛的脸俨然成了唯一清晰的东西，用力揽着她的肩膀从张璇边擦肩而过。
顾丽刚流产，现在还因为那一刀失血过多，在抢救室内根本没出来。
发生了这么多事，顾若初根本不想去想，脸色疲惫地靠在霍南琛肩膀上，坐在医院长廊里。
什么都不去想，也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