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此时正带着一队人马与一帮江湖组织打群架,白泽很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走着路,那些江湖门派弟子就突然拦住了他,非说他把他们门派弟子养的宠物蚂蚁给踩死了,你说可笑不可笑?我特么走路还得小心着蚂蚁,给蚂蚁让道不成?不过蝼蚁而已。
再说了,大冷的天,哪里来的蚂蚁?你们找一只给我看看?我倒要看到冬天的蚂蚁长什么牛逼样,都不怕冷,从洞穴里跑出来溜达。
白泽气愤不已,直接提刀就开打,什么踩死你家蚂蚁了,没见过谁会养蚂蚁当宠物的。分明就是故意的找茬的。
打完群架,两败惧伤,那些江湖门派弟子随便的找了一个借口,说什么看在他们是豫州军的份上,就放他们一马。
简直胡说八道,我堂堂豫州军骁勇无敌,用得用你们一个江湖结伙组织来放一马?白泽听了那江湖弟子所说的话,顿时觉得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自从在采薇的手里逃出来之后,这自尊心啊,是越来越强了,而且特别的敏感,一听人家这么一说,哪里还忍得下,提着上刀就直接追上去非要单挑。
白泽所带过来的豫州士兵面面相觑,开始怀疑他们之所以出城不是来探查敌情的,而是过来跟人打群架的,脑子这东西啊,是个好东西,白泽将军估计是不小心遗失了。
白泽像只脱僵的野马,提刀就去追人了,叫也叫不回来,本来是要去接应宗政述的,结果没接应得上,飞鹰传信也没有传到白泽的手里,那只黑鹰在那队士兵的头顶盘绕了许多,见没人搭理,估计也是恼了,于是又原路返回了秦飞的手中。
秦飞看着那只高傲得不像话的黑鹰,惊得脸色都变了,拉着言绪道:“军师大事不太好。”
言绪一听他那严肃的语气,顿时也警惕起来,“怎么啦?难道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秦飞将从鸽子腿上的信拿了下来,摊在了掌中,“信被退回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
言绪一惊,“难道大将军出事了?”
不太可能啊,将军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出事呢,而且还有柳二公子在场,柳二公子可是陵王府里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出门在外一般都会带上十几个暗卫保护,武力值不比秦飞和白泽低,甚至大多数都是擅于逃路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陵王妃怕自己这个孙子太调皮捣蛋,于是就专门训练了一批轻功极好,带人逃路最快,又擅自暗器的暗卫。
秦飞的脸色沉沉,“不行,我还是得出城看看,万一大将军真的出了什么事,整个豫州军不就落入别人的手里了吗?”
谁也不知道关于白泽将军坑老大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言绪觉得秦飞现在干着急也没什么用,敌暗我明,总是防不胜防,便道:“先不忙冲动,免得让人看出什么端倪来,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太子殿下和公主都还在呢。”
柳玉盏每日都会给宗政述送来药膳,细心又体贴!
秦飞都喝得要喝了,装大将军的样子还真是不容易,竟然还要每日忍受一国公主的温柔对待,弄得他都害怕自己折了寿,到时候家中父母无人养老。
对了,他还没娶媳妇呢,万一事实一败露,公主算起总账来,到时候死路一条。
柳长风风寒已经感染三天了,柳玉盏站在离他好几米远的地方,“皇兄,你没事吧,怎么一个小小的风寒就病这么久?”不会是染了疫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