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忻莲愤恨地瞪着茌好,似乎在说茌好耍阴招。
行刑的人给她把嘴里的布一扯出来,安忻莲就大叫道:“有本事你换个别的法子!总用一个法子,算什么本事!”
她想要激茌好,可是茌好不受激,反而得意地一笑,“法子不再老,有用就好!”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安忻莲还是被狗尾巴草折磨得死去活来。
安忻莲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狗尾巴草的侵袭。
可是,她被绑在凳子上,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你说不说!”茌好拍了拍桌子。
“不说。”安忻莲又哭又笑,面容扭曲。
她一开始是化了妆的,现在早就花得不成样子,满脸红一块黑一块,白一块紫一块。
茌好诧异,“用两根狗尾巴草给她两只脚试一试。”
两只脚被挠痒,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光听安忻莲是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模样,就知道这感觉有多么酸爽。
“你说不说。”
“你想……都别想……”安忻莲带着哭音说。
茌好分明感觉到她已经忍受不了。
可是,为什么她还不说呢?
“要不还是给她脸上划几刀?”茌好嘟囔着。
安忻莲模模糊糊听见她的话,一个激灵,整个脑袋都清醒过来。
惊恐战胜了痒意。
“你就算毁了我的容,也别想我说出来!”她忍着绳子勒着脖子的疼痛,忍着脚底的痒意,仇恨地盯着茌好。
吴东站在茌好的背后,小声问:“小姐,现在怎么办?”
茌好摸了摸她的脸,道:“她说了,毁了容也不说,那就给她毁了吧,免得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