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能活下来就好了。
她仰着头,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热汗。
只是她在男孩身上掺了那味草药,只希望他醒过来后发现不了。
休息了一会儿,沈鱼继续往前走。
山路陡峭并不平坦,她在入夜时,找到了一个山崖下暂时能够住一晚的地方。
简单的升起了火堆,她用她爹教给她的方式,捕猎了一两个时辰,才铺到了一只落单的田鼠。
田鼠也被干旱影响,看上去又瘦又小,但也能减轻饥饿。
把田鼠烤熟,她细嚼慢咽的吃下肚,舔了舔嘴唇,为肚子一点充实感到幸福满足。
想起去世的阿婆,她把骨头也嚼碎咽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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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被热醒了。
沈鱼舔了舔起死皮的嘴唇,走到树旁,把树枝叶编在一起,正好做个遮阳的工具。
水是最重要的。
她要去找水。
这边她从来没来过,也只能做记号防止迷路,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她看到了两个人。
都是她村上的。
其中的一男子,正托着那个气息奄奄的男人来到山脚处,抬起杀猪的刀具,对着那个男的一刀一刀的砍去。
还有气息的男人虚弱得叫不出来,疼痛麻木了他,身体溅出血液。
那个男子见状好似饮血鬼般蹲下身,拼命的吸着他伤口上的血液,脸上染满了血,看上去极为瘆人。
沈鱼睁大了双眼,往后退了退,但那虚弱快要断气的男人却看到了她。
张着口,呜呜呜的叫着。
吸引了饮血男子的注意,他顺着视线看去,正好看到了要逃跑的沈鱼。
他紧拧着眉头,握着刀站起身,就往她冲了过来。
沈鱼身体虚弱,根本跑不赢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到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