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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话在偌大安静的正堂里显得有些可怕。
沈鱼抬眸循声过去，瞅了他一眼，看他脸色冷漠，连忙点了点头。
怎么说也是死了闻小凝的夫君吧，闻小凝连哭都不哭，外人该怎么看她。
聂衍落在牌位上的目光似浓墨般无光，“大嫂不用难过的，大哥以前也并没有把你当过妻子。”
沈鱼当然知道，连同房都没有同过，但不明白聂衍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大嫂以后怎么办？”他又问她。
沈鱼思忖了片刻，道：“我、我想留下这里。”
聂衍转头凝望着她，脸侧镀着斑驳的烛光，投入漆黑的眼帘，“我以后会代替大哥好好照顾大嫂的。”
沈鱼：“”算了吧，我害怕。
男人就跟说什么誓言般，沈鱼居然有一种听情话的感觉。
她的思想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丧事办完，聂衍又如往常一般，毫无异常。
不过经过那场丧事，家里的门槛都要被媒婆踏平了。
越来越多的媒婆上门说亲，自然是为了聂衍。
聂衍要是明星，在这里的迷妹都能排到隔壁村子上去。
看着他推阻了无数个媒婆后，沈鱼都为他心累。
甚至有好几个镇上街里的大户女子向他求亲，长得好看的也有，他都看不上。
果然女主没出现，主角是谁都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