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转向一片狼藉的酒楼时，心情一下子又降到了极点。
“拽什么拽，还不是要来爷这边蹭吃蹭喝。”
“别光愣着，来收拾一下。”
“……”
“我说你，愣着干什么啊。”
男人一开口就是没什么好语气，他现在满酒楼的东西被磕磕碰碰了大半，他生气还来不及呢，哪来的好脸色对顾囡囡。
这语气自然而然也就差了许多。
“……武掌柜。”
顾囡囡沉思片刻，一句明显欲言又止的话脱口而出。
“别这样叫我，有话直说。”
武康适听到这么一句称呼，抖了抖身子，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旮旯，翻了个白眼开口。
别以为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那可也是鬼精鬼精的存在。
平时对他不直呼其名就不错了，而现在这么恭恭敬敬的带上敬称。
没有猫腻？！谁信啊。
“那我……真的说了啊。”
女子有些踌躇的语气一下子就勾起了武康适的好奇心。
“你有什么事情直说。”
“你先答应一切按照我说的办。”
“不行，你先说。”听到这么一句，男人明显警惕了不少。
“不不不，你不答应我就不说了。”
顾囡囡急忙摆了摆手，还真的如她说的一样闭上了嘴，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