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秘密？阁下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
“你应该清楚，有些秘密，知道的越多，就越是危险。”
卓不凡能感受到灰星之主语气中微微带着的怒气。
当然，现在是双反博弈的阶段，谁也不能退缩。
所以卓不凡看着灰星之主，语气坚定的说道。
“虚空商人，做得都是要命的买卖。”
“当然，尊敬的灰星之主如果不想做这笔生意，那么我现在就可以离去。”
卓不凡说完，準备转身离去。
一招欲擒故纵，让那灰星之主立刻言道。
“等等！”
“我没说不交易。”
“你们虚空商会的规矩我明白。你收集我得秘密，也是将其当做商品，用来跟其他人交换。”
“所以我很想知道，是不是有人找你虚空商会询问过什么？”
这灰星之主很谨慎。
虽然他现在对于卓不凡虚空商人的身份十深信不疑。
但是他怀疑，卓不凡前来是别有目的。
卓不凡很可能是接收到了其他人的交易要求，才跑来向他打听秘密。
也就是说，恐怕有人想要知道灰星之主的秘密，所以找到了卓不凡。
再通过卓不凡，来调查自己的秘密。
这就是灰星之主的想法。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谨慎的做法。
如今正值战乱时期，所有人都各自为战。在这种关键时期，任何的秘密，都有可能让人万劫不複。
灰星之主有这样的担心，那也是很正常的。
而卓不凡听后，也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他内心暗暗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