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选择白素，那就意味着背离了玄素。
选择玄素，那就等于放弃了白素。
他重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发生在他身上他该怎么办。
卓不凡知道自己眼前的都是假象，可是假如有一天真的发生这样的情况，自己应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因为这个自寻烦恼的问题，卓不凡迷失。
这才是心猿意马真正的作用。
心猿意马并不是一个幻境，它只是将被困者内心最大的恐惧给激发出来。
让被困者陷于自己纠结的漩涡之中。
“果然，最后我选择无为吗？”
“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两个消失在我面前，然而我却无能为力？”
卓不凡被自己的内心所牵绊，他无法迈出前进的脚步。
他让心猿意马，搞得自己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是一个无解之题，我是不可能只选择其中一个，更不可能两个都不选。然而没有两个都选的答案。”
“既然如此，那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
“所以，我要变的足够强大，变得让这个问题不可能发生。只要足够强大了，那就没有人能够逼我做出选择。”
就在卓不凡苦思悯想之际，突然他眼前一亮，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答案。
与此同时，笼罩在他周围的雾气，开始往四周退却。
而在卓不凡的脚下，也出现了一条光明大道，直通黑暗深处。
看到这一幕的卓不凡，眼前一亮。
“原来如此，这就是我内心的答案吗？”
“那我便遵循本心，我要变强，变得能完全的保护好自己所爱的每一个人。”
卓不凡说完，迈开了脚步，朝着光明大道，急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