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应该感到荣幸！”
“只要你能够被陛下选中，那么今后你也将变成高高在上的虚族生命。”
“啊，成为伟大的虚族生命，然后不死不灭，真是太棒了。”
老太婆说着，张开了双手，露出了极其虔诚的目光。
原来，这老太婆是为了成为虚族生命，才甘愿做虚族的走狗。
“可笑至极，你这死老太婆，连人都不想当了。人类才是伟大的种族。”
卓不凡讥讽道。
他想要通过讥讽，了解更多信息。
果不其然，老太婆上当了，或者说她更加激动了。
“狗屁！”
“说你小子愚蠢，你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你是从下界飞升而来，你本来有机会选择成为虚族，可是你这个蠢货，竟然选择了人类。”
“告诉我，人类有什么好的？”
“人类一生下来，就生老病死，尝遍人生疾苦。何不做虚族，逍遥快活，不死不灭！”
老太婆已经魔怔了。
而卓不凡听后，则是义正言辞的回答道。
“人类或许生老病死，孤苦艰难。但正因为有了这些，才有了一个完整的人生。”
“你为了所谓的不死不灭，甘愿成为虚无飘渺的虚体，我看愚蠢的人是你才对。”
“虚体有什么好的，不能吃喝玩乐，不能……”
卓不凡还没说完，老太婆突然怒喝道。
“闭嘴！臭小子，虚体的快乐，你根本就感受不到。”
“我从来都不想成为什么人类，我只是没有选择。成为虚族，我不死不灭，我要看遍世间大江大河。”
“我还没活够，我还不想死，不想死，你明白吗？”
老太婆成为虚族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得不死不灭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