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儿的!”
“你的?”
“哼!当然是灵儿的!是师父以前送给灵儿的!”说完十分挑衅的瞥了她一眼。
袁明月见她神色异常,心下了然,忙说到:“芍药,我有点儿累了,停下休息片刻吧。”
外间连清卸下了马车,牵了马去吃草料,芍药连忙铺了厚厚的毛皮,扶着袁明月小心坐下了。
“灵儿,你能不能带着芍药去附近看看,能不能找点什么吃的,最近老吃干粮,我都有点儿馋了呢!”
药灵儿迟疑了会儿,“那师父你有事一定要叫灵儿哦!灵儿听得见的。”
“放心,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们。”
待确定人已经走远了,袁明月忙将刚才在马车内发生的事说与云凡听了。
“云凡,你说的对,那,那,那确实不是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种手段,常人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倒不是不可能。我以前便见过有人做过,花草鱼虫,莫无不可,或是障眼之法,或是祖传秘术,但这种法术,通常所造之物都不会活太久。”
袁明月不解,
云凡也不知怎么解释了,她是生下来便与这些东西打交道的,这些东西本来就说不清楚,所以向来算命风水之人,说话都是说一半,藏一截儿,到也不是全是招摇撞骗之行。她有预感,但是她不能言传。
“那我这么跟你说吧,那只蝴蝶什么品种,你能瞧出来吗?”
“不曾”袁明月摇摇头道。
“那是金斑喙凤蝶,号称‘蝶中仙子’、‘蝶中皇后’,便是当皇帝的也弄不来几只吧。可我看那只的品相,绝对是‘蝶中之皇’,就这么一次性给报废了?换你你舍得?若要是我爷爷遇见了这宝贝,那绝对是当成祖宗供起来。”
“还有,为什么是你回太华山?骨龟我不知道,可是赤鷩不是‘欲寻仙草,先寻仙鸟。’的赤鷩吗?这个女人太不寻常了。”
袁明月知道云凡这是在提醒自己,
“云凡,是我失态了“,停顿了片刻,袁明月幽幽说道,“那咱们又何尝是寻常人呢?”
京城,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