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婆子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是幻觉?不过,这一切也太真实了,当时的酥麻之感记忆犹新,这种感觉是自己一直所期待的!
不过,郑婆子一口咬定自己没看错。
事情顿时陷入僵局。
张士贵冲张一鸣一使眼色,张一鸣微微颔首,随即正色道:
“我认为现在的关键不是去追究郑婆的诬陷之辞,也不是去证明老爷的清白之躯,而是下一步的解决之道?”
什么叫自己的诬陷之辞?郑婆子怎么听怎么别扭,这个小白脸怎么说话呢?郑婆子不由想起了一句话:小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子!
听到张一鸣所说,张氏的面色缓了缓:
“一鸣,你说吧?依你之见,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嗯,为今之计,有两个办法,一是让老爷把郑婆子娶进门,当个二房。二是赔银子补偿郑婶的精神损失。”
老张同志听得心花怒放,嘴都合不拢了,不住的点头,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张氏。
郑婆子的花猫脸也红了,瞥了张士贵一眼,低头扭捏着肥胖的身躯。
张氏拿出了主母的果断,一槌定音:
“好,那就按第二个办法!”
老张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张一鸣和郑婆子出去以后,无精打采的老张也欲出去,不料被张氏叫住。
老张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张氏接着笑吟吟道:
“贵啊,你过来!”
张士贵就是一哆嗦,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张氏近前。
张氏起身,围着张士贵转了几圈,用鼻子嗅了嗅:
“贵啊,俺洗澡时你怎么不替俺把风,咦,你身上怎么有股胭脂水粉味?这可不是俺用的那种?”
老张突然得了哮喘似的,开始弯腰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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