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
“奥,是吗?”
张芙蓉内心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突然,张芙蓉的俏脸通红,因为他看到了张一鸣腰胯处的那顶小帐篷,貌似还一动一动的。
张芙蓉再未经人事,但也曾偷偷看过小弟张铎的“小泥鳅”,甚至趁小弟熟睡时,也曾偷偷摸过……,所以,对于男人裤裆处为何会鼓起来?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你,你,你个登徒子……。”
张一鸣也有些尴尬了,不过某人的厚脸皮的厚度可不是盖的,居然指着自己的“二哥”,义愤填膺道:
“看看,看看,让我说你什么好?蓉儿说的对,你就是一个登徒子,竟给本公子丢人现眼,还不快缩回去……。”
这一低头不要紧,鼻孔里的“兽血”再也止不住了,顿时倾斜而下,止都止不住。
张芙蓉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从床边随手拿起一块布递给张一鸣,张一鸣接受一看,是女人的一条亵裤,上面还绣着两只“小鸭子”,血脉喷张,流的更急了……。
……
张芙蓉看着满地的红色纸巾呆呆出神。
而某人还在为维护自己的正人君子形象做着辩护:
“唉,时下政局动荡不安,百姓流离失所,本公子忧国忧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操劳过度,导致鼻子受了肝火,所以才……。”
张芙蓉白了张一鸣一眼:
“把刚才的诗再吟诵一遍?”
张一鸣像一个老学究,摇头晃屁股,又声情并茂的吟诵了一遍。
张芙蓉满心欢喜记下来,并收藏好,咳嗽一声道:
“你可以走了?”
张一鸣一愣:
“走?往哪走?”
笑话?本公子来了就没想过走!
“回你那里睡觉啊?你不是说你忧国忧民,操劳过度吗?那还不快回去休息?不为你着想也得为你那上火的鼻子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