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茂才从容不迫,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看着满地的死狗,裸露的五脏六腑,血肉模糊的下体,还有隐隐有小虫蠕动的烂肉。
钱茂才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睛越睁越大,表情越来越凝重,终于,张开大嘴,“哇”的一声开始呕吐了起来,竟然还夹杂着些许血丝。
其中一个衙役肃然起敬道:
“钱师爷为公‘呕心沥血’,真令我等佩服!”
回到县衙以后,钱茂才苍白的脸才恢复了些许血色,稳定心神后,向周严建议道:
“经过属下细致入微的勘察,发现嫌犯作案手法娴熟,应该是惯犯,而且是刚潜入我县府不久,企图破坏我县府百姓安居乐业的大好局面,要给老爷您的励精图治添堵,此举真是可恶至极,我觉得此人不除不足以平民愤,极有可能是连环作案,卑职认为应该让秦天将军增派人数,增加夜间巡逻的次数,务必将恶徒缉拿归案!”
听师爷说的如此严重,周严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急忙答应下来。
钱茂才心里默默道:太可怕了,总算把这事推出去了,秦天,不用谢本师爷。
周严随即疑惑道:
“这人为何要对狗儿痛下杀手,好像有什么夺妻之恨似的,还特么把狗鞭给割下来?此举又是为何?”
钱茂才思付良久,分析道:
“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这人莫非是个采鞭大盗?”
“采鞭大盗?”
“嗯,和采花大盗如出一辙,也有可能在练一门邪功,把自己的命根子练成像皮鞭一样长,对敌之时当武器使用……。”
闻讯赶来的秦天正好听到钱茂才的一席话,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这特么的是师爷还是巫师?读书读傻了不成?
……
夜幕来临。
喧嚣的县府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条黑影疾驰在一排排的屋顶之上,速度敏捷,如履平地。
大街上的巡逻官兵警戒的四处观望,唯独遗漏了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