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有小乐她们保护我呢。”陆希言轻轻的安慰妻子一声道。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三番五次的,要置你于死地?”身为妻子,丈夫屡遭刺杀,她能不动怒吗?
“除了被我气中风的那位,还能有谁?”陆希言呵呵一笑,“就他这点儿手段,我还不放在心上。”
“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要是非要这么没完没了,咱们总不能学那个丁默村,在卫生间内搭个门板睡觉吧?”孟繁星道。
“这丁默村睡卫生间的事儿,你都知道了?”陆希言惊讶道。
“也不到是谁传出来的,大家都当是个笑话在传呢。”孟繁星道。
“这可不是个笑话,是真事儿,在76号,丁默村真的是从来不睡卧室的,他的那个卫生间四周钉了钢板,晚上,就在浴缸上搭上一块门板,铺盖往上一铺,就睡了。”陆希言认真的道。
“你不会也学他吧?”
“我怎么可能学他,放心吧,我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天不早了,睡吧,明天上午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呢。”陆希言拥着孟繁星上楼道。
“会议,明天不知周末,你不上班吗?”
“不是医院的会议,是法租界华人纳税人会的理事会……”
……
翌日,上午九点,公董局会议室。
“诸位纳税人会的理事,今天的这个理事会是由我提议之下召开的,为了什么事情呢,为了一件事,身为法租界公董局的华董,如果有人长期不能视事,不能为我们法租界全体纳税人服务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启动罢免程序?”陆希言发言可谓是石破天惊。
这来参加会议的都是华人纳税会理事们都吓了一跳,陆希言这个最年轻的华董,还真是敢想敢做呀?
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罢免华董,他是想要罢免谁?
但是他话里说的那个长期不能视事的那个人难道是远在重庆的钱董?人家可是有重庆政府背景的,你敢罢免?
在一个就是中风在家的章啸林了。
都传说陆希言当了汉奸,难道他是想罢免跟重庆有关系的钱董吗?
这未免也太嚣张了。
顿时很多理事们的脸色就不好看了,有的更是用失望的目光投向陆希言,那仿佛再说,当初选你出任华董真是看错了。
“我觉得小陆董建议有道理,有句话说,在其位谋其政,我们既然做了华董,就应该为我们法租界的华人百姓争取权益以及谋取福祉,但是如果有人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是占着位置,甚至还扯后腿,这就不合适了。”张奕枢咳嗦一声,附和道。
齐致一双老眼都瞪得老大,什么时候这张奕枢跟陆希言关系这么好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钱老虽然人不在上海,可他一直都有关心我们华人纳税会的事情,说他占着位置不做事,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