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老癞子睡醒后,打算去厨房找碗水喝,忽然发现院门下放着一个白晃晃的东西,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封信。
他有些纳闷,谁会给他送信呢?他那些老相好,可没一个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打开信一看,里面一个字也不认识,只信纸角落里画了几朵漂亮的小花,看起来别有意味。
他摸了摸自己红一块白一块的脑袋,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不管是谁送的,找个人念出来就知道了。
他敲门找到了对门的刘为民,刘为民是读过小学的,一定识字。
……
温茶中午下工,忽然发现村里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
她眉头一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闻茶!”刘建红气喘吁吁的跑到她身边,“出事了!”
温茶不明所以,“出什么事了?”
“老癞子诬陷你给他写情书,现在已经闹的全村尽知了。”
温茶愣了愣,“我写情书给老癞子,怎么可能?”
刘建红也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才说她被诬陷了,愤愤道:“一定是老癞子想占你便宜才胡说八道的!事情已经闹到生产队了,说是你们乱搞男女关系,要把你们抓起来。”
温茶:“……”神经病吧!她连老癞子都没见过好吗?
“信在哪?”
“听说信已经送到生产队长手里了,老癞子说要娶你。”
温茶听到这话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一个浑身脏病,满脸麻子的老男人想娶她?做梦吧!
她把锄头往刘建红手里一塞,径直就朝生产队长家走去,想看看那封信究竟都写了什么。
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只有李若楠那种人才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