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是原主和她父亲的,杰奎琳只不过是个外来者,虽然靠她母亲幸运的融入了这个家庭,却从没有贡献出自己的力量,哪怕是一点点的包容也没有,所有的事都是原主在做,原主供她上学,为她处理各式各样的麻烦,却从没有得到过她的感激,辍学以后在花田里忙死忙活,还要把存款给她一半,真的是超虐的冤大头。
要不是看她年纪小,温茶真想让她滚蛋。
杰奎琳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盏做工精致的鱼灯,灯罩是乳白色的,淡黄色的火焰比煤油灯要明亮绵长的多,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看了温茶几眼,施舍般的对温茶挑了一下眉,“你可以看一眼,但不能拿走。”
温茶无语望天,谁要看她的破灯?
“我累了。”她没搭理杰奎琳,锁上外面的门,转过身朝楼上走去,“你要是肚子饿了,就自己找点东西吃。”
杰奎琳正忙着琢磨自己的玩具,胡乱点了点头,看都没看她一眼。
温茶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就躺在床上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但愿今天晚上那只吸血鬼不来,就这么被吸,她迟早要被吸干啊。
更何况吸血鬼的牙齿带毒,稍有不顺就会被注入毒液,她可不想死那么惨。
温茶的祈祷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午夜时分,那股甜蜜的蔷薇花香又出现了,这一次,他来的依然悄无声息。
温茶第一时间从梦里醒过来,睁开眼睛,直直的朝床尾看过去,正好和那人的眼睛对上了。
他没有立即行动,静静地和她对视着,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眉头微皱着,带上了一丝人性化色彩。
温茶忌惮的盯着他,被褥下当着一把银质匕首,是早上出门时在城里的武器铺定做的。
在各式各样的奇文异志中,永生不死的血族惧怕阳光和银质武器,只要将银质匕首刺入他们的心脏,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温茶按捺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面上无比镇静。
血族缓步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脸,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这一丝渴望停滞了许久,被理智和冷漠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