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想到了什么。
立刻反应过来了,敢情刚才陆战南那混蛋是在她脖子上……
种草莓?
靠!
秦楚楚脸色烧的厉害,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啊,这里蚊子挺多的。那个,教官,你还有事么?”
江越从兜里拿出一瓶跌打药酒放在了桌子上。
“腿不是伤了吗?擦点药。”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些不妥,江越又加了句,“别耽误了明天的训练,也别拖累了大家的进度。”
“哦。”
“恩,早点休息。”
“谢谢教官。”
话还没说完,秦楚楚就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然后顺手反锁上。
江越站在门口有些晃神。
脑子里又划过了十多年前那个软绵绵的小包子对着他要棒棒糖的模样。
他笑了笑,转身下楼。
而此刻衣柜里的陆战南,修长如玉的手指在乱七八糟的盒子间挑起了一块薄薄的布料。
定睛一看。
*****?
他家这个小东西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