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叶挽并不客气的提步、进入凉亭,与少年对坐。
燕齐为她倒了一杯茶,推至她的面前,举止投足间、尽显男儿的刚毅。
叶挽望着少年额头溢着薄汗、呼吸微重,衣衫浸湿几分的模样:
“燕公子的性子倒是与燕老爷判若两人。”
从文的世家里,却出了一位尚武的公子,倒是惹眼。
“我自小顽劣好动、不喜诗书笔墨,曾经、倒也被父亲强行压着读了些书,可最后……”
忆起往事,燕齐禁不住轻笑:
“他始终是拗不过我。”
叶挽笑了笑,自然而然将话题摆正:
“不知,对于马蒙村一事,燕公子可有何看法?”
燕齐端起茶杯,似喝水般喝了两口,擦走额头的薄汗,道:
“实不相瞒,三日前、帝都来人召走父亲时,我方才知晓此事,亦是在那时、丰安城百姓才知晓此事。”
在此之前,丰安城内无一人得知。
“不知是马蒙村处地偏远、消息落后,还是有人在暗中阻断消息,事发一个月、燕家毫不知情。”
燕齐道:
“至于父亲,近一月来,他的行踪与往日一般。”
“早膳后,待在书房看书,午膳后,外出参加茶会、小宴,晚膳后,处理每日的账目、府内事宜,表面看起来、并无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