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入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杨修说道:“中庸兄,据说你师父陈先生,不但学问高深莫测,就连武道都是冠绝天下。中庸兄你的学问我算是领教过,不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武艺?”
杨修没有见过陈彦至。但陈彦至的大名,他早就如雷贯耳。杨修历来都非常自信,可是在李中庸面前,他有了点沮丧。
因为他除了在文学方面可以和李中庸相比之外,其他方面,李中庸都甩他一大截。
李中庸都如此厉害了,杨修真不知道,作为李中庸的师父,陈彦至会渊博到什么层次?
李中庸说道:“其实,我的武艺,和我的那些师兄弟们相比,并不是最出众的。我主修的是太极拳,是养生拳术,并非是杀伐之术。德祖兄既然想要见识,那么我就献丑一次。”
李中庸讲酒杯里的酒水,倒在了掌心。
酒水在掌心,并未流走,反而像是在荷叶上,凝聚成乒乓球大小的“水晶球”。
李中庸的手掌,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颤动,“水晶球”表面起了微小的波纹。
李中庸抛了抛“水晶球”,然后再以太极云手,至柔的劲道运转,“水晶球”灵活地在周上下不断跳动,好像有了生命一样,充满了灵。
杨修瞪大了眼睛,震惊道:“不可能。中庸兄,你这不是武艺,是变戏法吧?”
李中庸笑着说道:“德祖兄,我这可不是戏法,而是拳术中至柔力道的运用。”
“水晶球”再次回到了掌心。
杨修用手触碰了一下“水晶球”。
忽然,啪,酒水震动的频率被破坏,不能再保持凝聚状态,化成液态,从李中庸的手掌流下来,滴落在桌面。
李中庸说道:“打打杀杀,是人们对武艺的误解。战场上冲杀,那是对武艺最肤浅的运用。我师父说过,武艺,博大精深,是一门修调心的技艺,学无止境。只要将武艺修炼到了高深层次,自然就能有一些‘神通’,可以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
杨修说道:“原来如此。长见识了。陈先生真是学究天人。中庸兄,再过十天,太学和国子监就要开学。据说,陈先生编写好了教材,已经送到洛阳城。不知,我可否先睹为快?”
李中庸笑道:“哈哈,德祖兄,你请我吃饭,不会就是为了看教材吧?小事尔。教材就在我的书房,你若是想要观看,随时都可以。”
杨修抱拳道:“那就多谢中庸了。杨某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