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痛苦地闭上眼睛,右手捂着额头低下头去。
戈林见陈道不为所动。急忙酝酿情绪,正要再开口,忽然看到陈道猛地抬起头。
“刚才那段话你在家背了多久?”
“五分钟。”戈林下意识地答道。
“谁给你写得这些台词?这么恶心。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说的话吗?给你写这段台词的人应该拖出去枪毙五分钟。”陈道暴跳如雷地说道。
“是埃米写的,你不能枪毙她,艾达不能失去母亲。”戈林反驳道。
“不要用那些写好的台词来敷衍我,说人话。”陈道提醒道。
“没有你的日子......不,你走之后,我忽然发现我身边缺少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不,不是可以说话的人。是可以交心的朋友。”戈林愁眉苦脸地说道。
“你离家之后,再没有人可以和我一起谈军事、谈政治,当然了。也没有人可以和我一起谈生意。”
“全德国的商人都想和你谈生意,比如说我们的合伙人雷姆茨玛先生。”陈道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戈林痛心疾首地说道。
“雷姆茨玛级别不够,十分的生意我和他最多只能谈到六分,还有四分太过高端,只有你才配和我一起分享。”
“埃米也不行?”陈道问道。
“不行,我和他之间只有在谈起时尚、电影和美食,当然还有艾达的时候才有共同语言,总之,我需要你。没有你的日子......”
戈林见陈道额头冒出几条黑线,急忙改口说道:“我们回家吧。家里人都很想念你。”
“你最近的日子过得一定很滋润吧?”陈道反问道。
“你是指哪方面?”戈林问道。
“布劳希奇和哈尔德他们,还有凯特尔、约德尔现在见了你是什么态度?元首对你又是什么态度?”陈道问道。
戈林笑了。笑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那叫一个得意洋洋,那叫一个志得意满。
“元首现在对我是前所未有的尊敬,凡是国家大事基本都会征求我的意见,而且态度非常和蔼。至于布劳希奇、哈尔德之流的态度,那还用我说吗?当然,多亏了你当初逼着我说那番话。”戈林笑着说道。
“唉。”陈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你现在很危险。”
“我现在很危险?你在胡说什么?”戈林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