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瀚笙,你接近我也是怀了其他目的的,居然还好意思在那里中伤别人?
呵呵!
她见他张口又想辩,再次抢先一步叫住:“停,麻烦你不要再和我多说其他。这么说吧,就算我想知道,也不用你说,只要机会合适,戎徵会跟我说的……所以,这件事就不劳驾五少您了……”
“不是的,蔚鸯,你应该听听我是怎么说的,而不是他……他要是和你说,肯定会带上强烈的个人主观色彩,所有的话都会是他的狡辩……”
柳瀚笙急得直叫。
哼,还真是自以为是啊!
“如果他的话会带上强烈的个人主观色彩,难道你就能保证说得一定会客观公正?有句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家里的事,往往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难分辨谁对谁错了。而我对你们之间的恩怨真的不感兴趣。所以,还请放过。”
她双手合手,作企求状。
“蔚鸯……我这是怕你被骗……”
“我不怕……五少,您脚上有伤,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再见……”
转,她毫不眷恋想要离开,却被他拉住,那张温温如玉的脸孔露出痛苦之色,“蔚鸯,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你是在乎我的,现在,你却要刻意避着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几年,他与她明明心意相通,开的时候,他就曾和她说过,要一起考南江第一大,还曾相约大学毕业就结婚。
花前月下,他们也曾有过约定的,纵然平常时候他从不曾亲近她,那是因为她生腼腆害羞,他不想吓到她——事实上,他只要说到男女之事,她就会面红耳。她是如此单纯的小姑娘,而他只想等她长大。
结果,慕戎徵横插一手,就把他对未来的规划全给破坏了。
“放开她。”
蔚鸯正想挣开,不远处传来一冷叱,那熟悉的声音,顿令她一僵。
哎呀,不好,是慕戎徵来了。
“慕戎徵,你来的正好,今天我们就把话明白了:你是为了报复我才故意抢走蔚鸯气我的,对不对?”
柳瀚笙扣着她的手,抬眼看迈着大步走过来的慕戎徵。
蔚鸯心头莫名就紧张了。
无他,这家伙面色深深的,凶神恶煞似的,恨不得立时立刻就把他们给吞了。
唉!
怎么办啊!
慕戎徵的坏脾气又冒上来了——这个时候和他对着干,保证会被虐死——他一旦发起飙起,根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