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关于裴渊真正的来历,只怕只有裴家人知道。
蔚鸯想了想,转头问杨妈,“杨妈,你知道吗?”
“不清楚。四少应该清楚,小鸯想知道,回头可以问问四少。”
但她并不准备问,关于他和他家里的事,他有若心总会和她说的,如果不想说,那一定有他的原因——其实,这些都是过去的事,知或不知,没什么要紧的。
“妈,我觉得好奇怪。”
“什么奇怪?”
“您和爸有恩于裴家这件事,您怎么从来都没和我说起过呀?”
她已然跳了话题。
“当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蔚鸯很想知道。
程蒽神一闪,轻轻一叹道:“我和你爸是前总统带出来的人。有传言说,前总统遇刺,和南江裴家有关。蔚鸯,前总统夫人待我恩重如山,前总统对你父亲更有知遇之恩,他们一家却无端闹了一个家破人亡,再加上你父亲惨死,至今是谁挑起了那场政变,一直没有一个说法。在这种况下,你说,我们救过裴渊的事又有什么好提的。甚至于曾经一度我后悔过:当初我和你爸怎么就救了这么一个人?”
当一个人憎恨上另一个人,对方能力又无比强大,在这种况下,只想太平度的她除了绝口不提,又能如何?
可蔚鸯还是很想不通:“既然如此,您后来怎么会想到把我嫁给慕戎徵的?”
“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不想你嫁去姚家受罪,只能这么做。”
这理由为什么蔚鸯觉得有点牵强啊!
她有种潜在的错觉,母亲好像有事瞒她。
“而最近,我和杨妈处得久了,才听说裴总司令一直在查前总统遇害的事。我呢,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事估计不是南江干的,再加上眼见你又和四少好上了,就想帮你们一把,希望你们可以明正眼顺的在一起。杨妈还说,裴总司令一向一言九鼎,我就想到了当年那个约定,这不就和杨妈回了一趟东原,把这块信物给找了出来。只盼着你可以得一个好归宿,这一辈子平平安安,圆圆满满的才好……”
说话间,程蒽把那枚坠子挂上了她脖子上,微微一笑:“妈妈这辈子已经没什么盼头了,只希望你这辈子能好好的。”
母亲的这份期盼,令蔚鸯感动极了,再次把她给抱住了。
果然啊,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