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睿智的领袖,他是有压力的。
“她叫蔚鸯,就是我之前和您提过的女朋友。”
他应父亲要求介绍着。
“蔚鸯,这是我父亲。”
转头给蔚鸯介绍时,那声音跟着就缓和了。
这种区别,让裴渊的目光再次幽幽的闪了一闪。
“总司令好。”
蔚鸯没有称“伯父”。
记忆告诉她,裴渊认定她配不上他儿子,如果她称“伯父”,想以女朋友自居,只会越发遭他嫌弃,那干脆一点,就叫“总司令”,如此称呼总归是无处的。
“蔚鸯同学还是个高中生吧!”
裴渊不冷不接上话。
“对。”
蔚鸯大方承认。
“一个高中生就该把所有注意力放在学习上,这个时候谈恋,你觉得合适吗?”
这一问,问得要命。
在所有老师和家长眼里:一个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违背学生该做到的cao)守,偷偷谈恋,就不是一个好学生该做的事。
如果违背校规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就是一个品不端的人。一个品不端的人,怎么配做他儿子的女朋友?
这就是裴渊想说的意思吧!
蔚鸯笔直站着,想了想,脆声应道:“四少是我学习的榜样,我敬重他,他会成为我的动力。他的榜样作用,会更好地鞭策我,我会因此更严格地要求自己,努力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会加倍努力读书。”
对的,这句话,她故意避重就轻了。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儿子把你当女朋友,你只是把他当榜样,你们不是在谈恋?我没理解错吧……”
老巨滑的裴渊冷不伶仃又冒出一句,不不阳地反问,实在让人有点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