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的反应，太出乎他的意料——刚刚，他还在担忧，她会因为害怕，全盘托出，那与慕戎徵来说会很麻烦。
结果，她听完了他们想知道的所有问题之后，却不予作答，这份谨慎和小心，让他惊讶。
“蔚鸯，你这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啪，裴元翃拍了一下桌子，沉下脸，寒气bi)人。
这是bi)供吗？
“裴大公子，你不知道疑罪从无吗？现在，你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和这些毒品有直接关系。对于你们的调查，我可以配合，但是，我需要有懂法律的人在边上，以保护我的个人权益不受侵犯。我以为，我的要求一点也不过份，且是合合理的……”
她从容应对，目光无畏。
裴元翃先是静默，继而轻轻一笑，看来真是小瞧她了，不光知道他是谁，还知道用法律保护自己。
他哼了一下，语气跟着一缓，开始供，“其实你和我家四弟的关系，裴处长知道，我也知道。蔚鸯同学，你据实以告就能说明一切，何必把事搞得这么复杂？”
蔚鸯才不上当，以手指轻轻指指太阳：
“裴大公子，你真的得去看看脑子了，脑子要是坏了，你还怎么拼命的要前程？友提示一下，你脑子里那个瘤，我可以帮你治。早点治多活几年，治得晚，神仙也帮不上你，好好想想如何养好自己的子比较重要，别老想着怎么算计别人了，很没意思的。”
这些话，裴元翃只当是疯话。
裴元麟也不会当真，忽略不计，只接着问：“你想请谁做你的律师？”
“汪瑶。”
这个人现在应该是一个普通律师，但是，十几年之后，会是南江最有名的女铁嘴。
“江瑶是谁？没听说过。”
这名字太陌生了。
“瑞都一个不太入流的律师。”
蔚鸯回答。
“怎么联系到她？”
“问苏喆。”蔚鸯一直盯着裴元翃，“裴大公子，记得好好去查一查，看看你的脑子到底有没有问题啊……这件事，真的真的很重要。”
她故意一再这么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