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就受了他这么大一个恩惠?
老沙就在附近,看到这对兄弟的话,生了疑云:他们不会是喜欢上同一个小姑娘了吧!不过,那个小姑娘有本事,那倒是真的。
砰砰砰。
枪声尖锐,穿而过,血流如注。
恐惧似一张天罗地网,能轻易把人网住。
蔚鸯惊醒了,满是汗,嘴里发出惨叫。
“蔚鸯?做噩梦了?”
边,苏冉坐起,睡眼迷离地问。
蔚鸯急喘四顾,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是在哪?”
“部队宿舍。怎么一汗?被什么吓到了?”
“枪声。”
苏冉意会,肯定是之前营救时的激战吓到她了。
“没事了,已经过去了,这里很安全。要不,你去洗个澡吧!把那些晦气全洗掉……”
“好。”
晦气能不能洗掉,她不知道,洗一洗,让自己冷静一下倒是可以的。
蔚鸯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苏冉已经再次睡去,而她翻来复去就是睡不好,似睡了,又似醒着,那枪声久久在脑子里回回来来地响着,总让她想到慕戎徵被乱枪打死那惨状——子变成了马蜂窝,鲜血从枪孔内流尽,满地都是,太可怕了。
这个男人啊,完全是在子弹缝里讨生活,稍不留神,就会一命呜呼,今天他没出事,还真是老天保佑。
反正,她是越想越不踏实。
紧跟着,她又想到了自己杀人这件事,子弹穿过脑壳、鲜血横飞、荀苍轰然倒地的画面,太惊悚了。救人是一件让人欢喜的事,而杀人,哪怕杀的是坏人,心理上的犯罪感,依旧能令汗毛根根竖立。
唉!
这种绪,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