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还有人在听墙角呢,真要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她要难为死。
哪像他,天生皮厚。
“不理你了。”
她瞪他一眼,拿了湿衣服,搬了藤椅去烤。
慕戎徵懒洋洋一笑,搬了藤椅也坐到了炉子边上,看着她对着炉火烤着衣服,使其受均匀。
“哎,现在可以说一说况了吧!”
蔚鸯瞄向他。
“我有点困了,想休息一下。衣服烤好叫我。”
说完,闭上了眼。
“喂。”
他不肯说这是什么意思?
“别吵。我已经有两天两夜没睡了。”
抱他往藤椅里缩了缩,一副我很累的模样,脸上也的确有倦容。
两天两夜没睡?
他到底在干嘛?
不过,像他这种份,出任务时顾不上睡觉也正常。
她在心里暗暗咕哝着,没有再追问,而是开始安安静静地给他烤衣服。
没一会儿,他居然就发生了微鼾之声,她看在眼,有点心疼:这样蜷坐也能睡着,可见他是真的累了。
很快,衣服烤干了,她将干衣服盖在他上,又把炉子拎到边上,就这样痴痴地望着他:这些天,也不知他做了什么事,冒着这么细密的雨水,说来就来了。
知道她在此的,也就只有杨翦,想来,他是和杨翦见过面了。
很想知道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却被他上的伤给勾住了魂:额头有一处皮绽开了花;左手上有一道一寸长的划伤,都没顾上包扎,可见他行色有多匆忙。
悄悄地,她去取来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他处理伤口,却把他吵醒了,忽然就睁眼看她。
“你睡,我给你包扎一下。”一顿又道:“也许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