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
但这件事,她实在没必要解释得特别清楚。
“苏冉?”杨翦不觉一笑,继而又瞄了一眼苏喆,“我早听说苏冉最近又跑外头去野了,原来是跑到你这边来了。看来,四少还真是看重你。先后把苏家兄妹派到你边,这是把你当作稀有动物保护起来了?”
若非用心用至深,又怎会连派亲信到一个女人侧?
好奇怪,这份感,是怎么生出来的?
他思虑罢,笑着反问:
“你能帮我夫人治头疾?蔚小姐,连国外的专家都没那本事,你能怎么治?”
杨翦的夫人多年前因为救家婆,从楼梯上滑落,撞到了头部,导致落下了头痛之症,为此,国内外专家都看了一个遍。
西医说,脑子里有一小块淤血,一直没散,只要雨天,就会头疼。
就比方说,像昨天和今天,都是下雨天气,难免就会旧疾复发。
专家说过:可以在脑部动个手术,但会带来后遗症,只要可以忍受,就不建议开颅。
今天居然有个小姑娘说,她有法子治头疼。
“对。我能治。”
语气是何等的肯定。
这话不觉惹来苏喆睇以一目:对于蔚鸯的用心,他隐约能猜到点了。
“你都没见过我夫人,就在这里大放厥词,蔚小姐,我好奇,你这是哪来的自信?”
如果换作是别人,杨翦早已拂袖而去,但是,这个小姑娘把话说得这么实,反倒勾出了他的兴趣。
此时此刻,他很想看看她的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
“自信多来自一技之长。”
蔚鸯朗朗接话,纤纤素手一指窗外,说道:
“像今天这种坏天气,想来对于杨夫人而言最是痛苦的。现在是夏季,雨天时,杨夫人只是隐隐觉得不舒服,如果遇上风雪天气,那头部就如同针刺骨。
“杨参谋长,这种痛苦,是很难受的,但是,我绝对可以帮你夫人解除病痛。
“是,我看上去的的确确就像你所认为的一样,一个黄毛丫头,哪能懂什么医术,但是,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你都不该放弃不是吗?毕竟当年杨夫人也是因为乌及乌,为了你才会拼命保下杨老夫人。”
说得句句在理,杨翦居然无以辨驳。
这些年,为治妻子之顽疾,他已经算是访尽天下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