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啊,等四少在时,我们再正式登门拜访,到时必须好好讨论一下小鸯和四少的婚事,总不能一直这样没有名份在一起。四少的想法,我也想了解一下。
“说来我们蔚家也是书香门第,虽然和裴家没得比,可是配总归还是可以配一配的,想我父亲、你公公在世时结交的友人,现如今在政府机关当中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比如,第一高的老校长就和蔚鸯爷爷关系极好,而老校长又和瑞都关系不错……
“如果可以请动他们保媒,蔚鸯嫁进裴家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二弟妹,这可是大事,我们理应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合计合计的……”
明白了,蔚文这是想撮合这门婚事。
与他,这是一桩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他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蔚鸯暗暗想着:蔚文可能还不知道吧,他的儿子曾想害她们母子命,而蔚虎的脚,也是被她给弄断的。真要知道这些,今天,他只怕是不可能来见这一面的!
“大伯,你的好意我知道了,回头等小慕来了,我们再商议这件事吧!”
程蒽也没和他道破,只虚虚应着。
“那就好,那就好。”
蔚文点了点头,随即又指了指蔚兰,“还有,我听说之前,小鸯和小兰闹了点小矛盾,都是小孩子,有点小摩擦也是有可原的,毕竟是一家人,回头你和蔚鸯说一说,千万别伤了和气。”
蔚鸯很想跳出去,冷笑:我们的和气早被伤没了。转眼一想,何必当面撕破脸,不管怎样,蔚文在温市地面上还是有点势力的,真要闹僵,他要是暗搓搓搞点事,倒霉的还是她们母女。
想来母亲也知道,立刻虚应了一句:“知道知道。”
蔚兰在边上暗暗扭着衣角,心下恨恨地,实在不敢告诉父亲哥哥的事——父亲真要知道了,肯定要骂死她还有哥哥的。
蔚文没有多待就出来了,坐到自家车里时面色沉沉,一声不吭就把车子驶了出去,耳边是老母亲在一个劲儿的叨叨叨,叨叨叨,没完没了。
“我就不明白了,知道裴戎徵就是裴家人又怎么了?
“阿文,你有必要为了这件事特意跑来拍这死丫头的马?
“瞧瞧,瞧瞧,马拍到马脚上了吧!
“她现在啊,神气得就好像已经变凤凰了,根本就瞧不上我们这种穷家人……”
蔚老太太气炸了。
现在,只要事和这对母女沾上边,就能把她气疯。
这不,那一团火气被挑起之后,到现在都还没平息下来。
“妈,您能不能别闹了?我们和蔚鸯的关系必须处理好,这关系到我的职位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