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刷厕所,她已经刷得哭无泪,上那股子怪味,不管她回到家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蔚鸯蔚鸯蔚鸯,现在只要见到这个人,她就咬牙切齿,听到她的名字,就心生恨意。
此刻,她自然也有看到这一幕,瞧着慕戎徵突然把蔚鸯抱走,她气得浑哆嗦。
为什么慕戎徵就这么看重蔚鸯?
甚至于众目睽睽之下说把人抱走就把人抱走,完全没半点顾忌?
说真的,这种举动,很霸气,会让人不自想要成为那个被守护的人。
可恨的是,那个人为什么偏偏是蔚鸯。
这个她从小欺负到大的人,现在什么都比她出色——她抢走了所有人的光芒,在她逆袭成为第一之后,所有人都成了她的陪衬——她恨这种陪衬。她才应该是主角,她才是。
狠狠地,她抓着衣角,咬着牙,真恨不得扑上去把人撕碎了才甘心。
“怎么样,看着从小比自己笨的妹妹,一下子压过了你,还找到了这样一个护花使者,心里是不是特别不是滋味?”
正思量,沈文清的声音在边响了起来。
蔚兰回过头,一脸戒备地望着这个一直以来集荣耀于一的女学霸,不觉一笑,“你是在问你自己吗?一个被你在暗中压迫了这么多年的人,最后终于崛起,把你完全踩在了脚底下。”
沈文清没有生气,虽然内心绪很大,但她不是那种轻易会流露绪的人,悄悄地就转移了话题,“蔚兰,你可能没有看新闻吧!”
“什么新闻?”
这几天家里因为哥哥住院,鸡飞蛋打的,子过得毫无规律,妈妈和轮流着在医院看护哥哥,家里气氛很低迷,父亲又忙,她呢,更是在忙功课,已经好几天没留心报纸了。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沈文清笑得诡异,“我的车来了,看完报纸有什么想法记得给我电话。”
坐上车,沈文清收了笑容,整个人变得表沉。
蔚鸯这个小jian)人,必须除了,否则接下去这两年的高中生涯,她怎么混下去?
整个第一高,只有她可以光芒万丈,其他人都不能抢了她的舞台。
蔚兰回到家,第一时间找报纸,今天,她的确有听到同学们在议论早报上出了一条大新闻,说是神秘四少现,南北两地可能会联姻之类的。
她没在意,裴总司令家的事,那就等于是皇宫里的事,她只是温市一小小财税局局长的女儿,和这种高级别的人,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再加上没看新闻,所以都没有参加讨论。
等看到报纸上那道背景,蔚兰浑俱冷,吓得直发抖,一双眼珠子顿时就直了。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慕戎徵。
天呐,慕戎徵……他居然是裴御洲?
怪不得他会有那么大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