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月成月和一群大老爷们在营地里跌打滚爬,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吧……
“有了。”
“那怎么当时没说。”
“她还小,我怕您怪我。”
“小?”裴渊咬着这个字:“几岁了?”
“十六。”
“还真有点小……还在读高中?”
裴渊纳闷啊:这小子是不是保护过度啊,怎么就找了一个小孩子?
“是!”
“谁家姑娘?”
“普通人家。”
“你不觉得梅家这位小姐和你更配吗?”
裴渊说得很婉转,因为他知道感的事,你越是硬着来,越会反弹。
“同一层面的出,同一层面的文化程度,同一种圈子氛围,会让你们在婚后更好的磨合。以一时的喜好去挑选的伴侣,不见得就是你以后觉得合适的那个人。”
“爸,我要怎样的人,怎么的人合适我,我心里很清楚,我已经长大,并且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您需要做的事给我时间来证明,而是盲目的为我下决定。把您的想法强压给我。我是您儿子,不是您,我们的审美,我们的目标,我们所想的一切都不一样。我需要走自己的路,而不是您给我安排该走怎样的路……”
这么多年以来,裴渊这是第一次听到儿子说了这么多他内心的想法,虽然他没法苟同,但是,他不能一棒子打死——这小子太倔,你越是打压,他就会越反抗。
“行,我可以暂时不过问,但是,今天晚上,你必须陪我还有梅家父女俩吃饭……你是我儿子,出于必要的政治和经济目的进行的社交是必须的。”
这算是一个等换条件吧!
慕戎徵点下了头:“没问题。但是您也得答应我,在我没有把她带回来之前,您不能自行去查她,或是把她找来谈话。”
裴渊的目光淡淡闪了闪,这孩子这么紧张一个小姑娘,这绝对是生平第一遭。
“成交。”
当天晚上,慕戎徵一西装革履陪着父亲裴渊,和大哥裴元翃一起在南宫宴请北江首富梅山,及其女梅若珊。
酒过三巡,慕戎徵上洗手间,出来后没有回宴会厅,而是去了天台透气,脖子上的领带,扣得他很不舒服,借着天台上的灯,他看了看表,已经八点,等一下还要陪着去听音乐演奏会,说真的,他最讨厌这种应酬了,但是今天,他逃不得。
“裴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