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说。”
罗乐乐捏着拳头大叫,一张俏脸涨得通红通红。
“你这是在污蔑。”杜粤一径维护着沈文清,目光咄咄的看了一眼蔚鸯,“这个人给你看了什么,居然让你撒下这样一个弥天大谎,来污蔑沈文清。”
“这不是污蔑。我有证据。我有证据。”
罗乐乐叫着,绪无比激烈,嗓音无比响亮。
“什么证据?”
雷宇追问。
罗乐乐看向蔚鸯,深吸气,以平复绪,“你还记得你初升高时,你没有遵守约定考上了第一高,当时你被约了出去,让人罩着脸狠狠揍了一顿这件事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
如此铭心刻骨的事,如何能忘?
蔚鸯幽幽瞄了一眼杜粤,冷笑道:“印象可深了。那顿打,我的膝盖被打肿了。暑假里有半个月没有出来。”
听得这话,雷宇倒吸一口冷气,想不到竟有这种事,这个孩子竟遭受过这种暴力,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件事是你们做的?”
雷宇问。
罗乐乐重重点了点头:“对,那一次打人,我,沈文清,还有杜粤都在场。”
她已经把一切豁出去了,当场就直指杜粤叫了起来:
“就是他,那一次,打蔚鸯的人,就是杜粤叫来的。
“当天,蔚鸯被绑在一间废楼里,蒙着眼睛,足足被关了二十四个小时,也哀求了二十四小时。
“沈文清亲自去听了听蔚鸯的求告,她觉得那是她最喜欢听到的声音。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那天那个画面,被人拍了下来。那张照片还有底片现全在我手上……”
这些话一出,蔚鸯乐了,想不到罗乐乐也不傻,居然还留了后手。
“那照片现在在哪?”
雷宇问,目光寒嗖嗖从杜粤上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