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洪烈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皱眉苦思了起来。
他相信宗浩然一定是知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全部问题的,可在和他通气的过程中,宗浩然却什么都没有提过,只是简单的讲了一下,让薛景天去挑战易秋,是宫里的意思。
如果今天不是易秋的提醒,他在没有想清楚全部事情的情况下,便贸然对易秋进行相应的处置,可想而知,谋划莫名其妙的被打断,会引来宫里那位怎样的怒火。
所以……为什么宗浩然不和他说明白?
尽管这些年来,宗浩然盯着易家的举动始终算是非常隐秘的目地,王朝对于易家的打压,也一直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行为。
可哪怕不能明着去说……暗示一下总还是没有问题的!
难道……宗浩然觉得自己坐这个一郡总兵的位置……坐的太长了?
想到了这个可能,程洪烈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戾色。
无论易家还是易秋,又或者薛景天和薛家,都和他程洪烈没有任何关系,上面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
但他屁股下面的那把椅子,却关乎到他的身家性命!
夺人财路便已经如同杀人父母,那夺人权势,岂不是等同于灭人满门?
“宗浩然……”
程洪烈喃喃念到,两只拳头则是紧紧的握了起来。
……
……
就在易秋杀掉了薛景天之后的第二天上午,夏梦娜刚刚独自一人很是孤单的离开了郡城之后,又一名挑战者来到了大周药庄的门外。
依旧是由郡城卫所开具并认证的挑战书。
依旧是在大周药庄的门外。
只是敢于前来围观今天这一场挑战的百姓,相比于昨天却是要少了许多。
见识了昨天的血腥之后,今天还敢来围观挑战的,基本上都是一些胆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