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拜你为师，跳楼也不算什么。”
“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死不了。”
莫白赶紧下楼：“嗯，先去医院吧。”
“等等。”
“怎么？”
“我现在可以拜您为师吗？”
“不可以。”
“啊……”
大男孩急了：“你刚才答应我的。”
“我答应了吗？”
“我有录音的。”
掏出一支录音笔，大男孩说道。
“我去，你来找我拜师还带录音笔。”
“先生，对不起，别人都说你很奸诈，怕您耍赖，所以就……”
“不错，不错，小家伙，有前途。”
莫白大笑。
妈的。
这小家伙人才呀。
如果这家伙是华国人，莫白说不定当场就同意了。只是可惜，莫白一向对外国人并不是特别感兴趣，说道：“既然你都这么了解我，那你知道我一向说话不算数，而且，我还特别喜欢耍赖。”
“啊……”
大男孩被莫白这一句说得蒙逼了。
千提防万提防，也没提防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