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重新做回了座位之上,等待着这场对决的开始。
而得到了上级背书的裁判,也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在用简明扼要的言语以及手势分别示意两方人马来到了场地的两头后,他猛地一挥比赛用的小彩旗,清澈洪亮的声音如平地的一声惊雷,直接将风雪的呼嚎声掩盖。
“比赛——”
“开始!”
训练场的场地其实不小,保守估计也有两三千平,甚至四五千也有可能,作为十四人战斗的场所,其实非常的宽广辽阔。
但太过空旷。
没有任何可供藏身之处,也缺乏后撤的战略纵深。
游击,不存在的。
陷阱,同样不存在的。
也就是说……只能战斗,只能一战到底,一战分胜负,战到一方彻底倒下,战到一方彻底精疲力竭。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它的选择。
无需谋略,变数也少,甚至连索敌的步骤也省略了。
尽管彼此相隔有数百米远,可这点距离对于荣光者、持剑者这种逐渐趋于超凡之人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全力奔跑的话,只需要数秒便能跨越。
只是……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这场对决,这场战斗,没有人想输,更没人觉得自己会输。
于是——
罕见的,两方明明没有交流,却不约而同的向赛场中央走去。
在那里一分胜负。
脚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急切,双方的距离也伴随牛皮靴踩在雪花上的吱呀声越缩越短。
当相隔不过五十米之际,韦伯斯特抢先发动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