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善脸上的笑意快要挤不出来了。
小护士却道：“李老，这次好像不是您那两个孙女啊，是第三个孙女？”
李存善：“……”
他咳嗽一声道：“小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小护士道：“我没什么事啊，就是看您看您脸色不好，而且您的家人总住院，真的不是风水不好吗？”
李存善：“……”
想起这个人了。
小护士道：“李老，不然您去庙里求个签找个风水先生看一看吧，是不是家宅有问题？！”
李存善：“……”
他推开小护士：“你先让一让。”
他黑着脸，语气严肃，小护士终于看出来老人家生气了，吐吐舌头。
可是小护士刚走两部，身后传来声音：“那个，风水先生真的管用？”
小护士回头一看，哦！
“不知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存善：“……”
小护士又道：“李老，下次您见到我，应该会记得我了吧？”
化成灰都会记得你，为了给自己找个可以发言的机会，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呵！现在的年轻人！
……
……
李存善进了病房，赵蕊躺在病床上，李存善只看一个模糊的身影，没有看脸，李佳明到是像二十四孝子一样坐在旁边给揉手。
李存善：“……”
他直接道：“李佳明啊，你真行啊，你都没这么孝顺过我和你妈，你这是找个小妈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