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山在国师府里寻觅,听到优美的琴声,以及悦耳的歌声,吸引曾山前去,这是柳如是的庭院? “相思只在梦魂中。今宵月,偏照小楼东。”柳如是一边弹着琴,一边唱道。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曾山合曲道。 柳如是听到日思夜梦的声音后,连忙放下琴,拾起衣裙正想要去寻找他,却发现曾山就在阁楼的对面微笑着看着她。柳如是来去如风一般轻盈,她来到曾山面前福礼,“老爷吉祥!” 曾山大大咧咧的扶起柳如是,搂着她丰盈的腰肢,“让你等久了!” “妾身所有的等待都是应该的,老爷才是辛苦了,又要照顾这个姐姐,又要顾及那个妹妹,心里大着呢,妾身希望老爷时常能过来听听曲,那就心满意足了。”柳如是依偎在曾山的身上。 曾山哈哈大笑的把柳如是抱起来,走到卧室里面,“孩子呢?” “被小翠抱去了。”柳如是低下头害羞道。 曾山亲了一口柳如是,满嘴的奶香气!柳如是被动的迎合着曾山,她紧紧的抱着曾山,怕一个抓不稳会摔下去,但是慢慢的,身体好无力,好软! ...... 月亮渐渐爬上树梢,在被国师府的女人榨干了身体后,曾山搂着最后的寇白门进入了睡眠中,实在是太累了,尤其是女人越来越多的时候,稍微不雨露均沾,她们就会和你耍小性子,因为你对她的爱没有对别人的爱的更多,怪不得后宫里面的女人如此勾心斗角,还不是皇帝就一个,肾又不是金刚肾,所以就深宫内院怨气冲天啊! 第二天一早,曾山穿越回僵尸先生的世界,在做完功课后,他找来徐正和任老爷,三人一起坐曾山的轿车前往武汉。 五个小时后四人到了武汉,守城的城卫兵发现是轿车,连忙敬礼让行。这让曾山感觉摆场不同,待遇就不同,坐着轿车进城和坐车马车进城,连例行的检查也免了! 在徐正的带领下,他们再次来到上次徐正和副官去过的小户小院子门口,大门的外国人看到来头不小,连忙打开了门,不敢怠慢。徐正在纳闷,这些白种人怎么改性了,这么好说话就开门了。三人下了车,徐正提着箱子,进了院子里,在会客厅看到杰克森竟然有滋有味的喝起中国的茶水来了。 “欢迎各位客官,噢我的上帝,我说今天怎么有喜鹊上门欢叫,原来有贵客临门,不知道各位客官想要买些什么?”杰克森看到有顾客上门,连忙笑脸相迎。 “老板可真是中国通,明明是外国人,说话作风都像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曾山迈着步子说道,还和杰克森握手。 等分清主客以后,曾山也不卖关子,直奔主题,“老板,我要德国k98式毛瑟步枪三万把,mp18冲锋枪两千把把,克虏伯大炮五十座。” 杰克森听到曾山如此大的胃口,惊喜的不得了,“德国k98式毛瑟步枪一把一两黄金,mp18冲锋枪一把十两黄金,克虏伯大炮一万两黄金,一共五十五两黄金!我的上帝,是个大单子!” “可有现货?”曾山询问道。 “自然是有的,就在武汉城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杰克森搓着手说道。 “这样,咱们分三次交易,第一次是三万把德国k98式毛瑟步枪,我可以先给你一千两黄金作为定金,交货地点我们来定。怎么样?”曾山说道。 “噢,万能的上帝,感谢你把眼前这位雇主送到我的身边。这位老板,当然没有问题。条件任由你订!”杰克森高兴的说道。 “徐正,把箱子提过来!”曾山说道。 徐正一直纳闷这箱子是什么,这么重,一百斤左右,差不多是一个成人的体重了! 曾山打开箱子,满箱子的黄金让这个会客厅闪闪发光。 杰克森眼睛仿佛闪着金光,他来到大门外,叫了些三四个白人大汉,当场验了黄金的成色和重量,经过一个小时,确定无误,大汉用英语和杰克森说了下,然后杰克森让大汉把一箱子的黄金抬走。 杰克森仿佛发现一位金主,浑身上下闪烁着金光! “呵呵,我的上帝,什么时候交货?”杰克森笑嘻嘻的说道。 “如果可以,你现在带着货物和你的人,一起去我的军营,这样我才会安心交易。”曾山说道。 “没问题,不过请容许我们带一些武装人员一起过去,不会很多!一百来个左右!”杰克森好似知道曾山是军官一般,确实和他做生意的很多是军阀,不过那些人都没有曾山出手大方! “没有问题!”曾山说道。 武汉城南门,一辆轿车从这里出城,后面还跟着四辆运输车,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运输车上有两车清一色的洋人士兵,只不过穿着五花八门,但是身前挂着的枪赫然是一挺冲锋枪。 “老总,刚刚通过的是什么来头?”一个中分头的中年男人递着香烟给小队长后询问道。 “不能知道的别打听!”城卫兵的小队长说道,其实他压根也不知道啊,但是他会认人啊!洋人是好惹的吗? 五辆汽车先后从省道跑过,带起一路的尘土飞扬。 快到夜幕降临之时,五辆车来到了青龙镇曾山的军营处,在经过双方各百人的验货后,大家都很满意,令曾山满意的是这个杰克森竟然还附带了十万发的子弹。 这是一个良好的合作开端!双方约好第二次交易mp18冲锋枪的时间和地点,为此曾山也预付了一千两黄金! 杰克森带着他的人连夜驾驶着运输车向武汉行驶而去。 曾山收取了一万把德国k98式毛瑟步枪和十万发子弹后,再次穿越回明末时空。曾山找到一个空地把枪支弹药放出来,让小李子找人连夜把这些东西送到南京城郊外的军营里去,找严将军交接。 而他今晚打算在自己的书房过一夜,这时候有一位宫女端了茶上来,曾山想也没有多想,就喝了一杯。 正准备睡觉的他感觉浑身燥热,他暗想,不可能啊,昨天才把那些炸干,怎么现在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