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嫉妒如同侵蚀入骨的毒药,以一种莫名又令人厌恶的感觉从他皮肤渐渐渗透到血肉里,令人猝不及防又如痴如醉……
郝连爵蔚蓝色的眸子轻合,在女孩清软动听的声音里,原本疲倦困乏的神经渐渐松动,最后沉沉的陷入一片深幽的黑暗。
冷熙背完那一幕的台词后,抬头一看郝连爵已经睡着了,轻蹙了一下眉心正要推醒他,在附近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怪不得郝连爵跟抽风了一样让她大半夜的背台词,结果就是他自己喝醉了耍酒疯,耍到她这里来了。
“冷熙小姐,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绕是希瑞脸皮再厚,此刻对于自家少爷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也感到有些惭愧。
不等冷熙说要人把他抬出去的打算,张叔便和蔼地笑着,似乎真的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不碍事的,爵少爷看样子是喝醉了,不如先留在这里睡一晚,明天早上再做打算吧。”
漠然忙看向张叔摇摇头,冷熙也已一种惊悚的目光看过去,而张叔则是一脸淡定地示意他们不要着急。
对于张叔的提议,希瑞思索片刻后答应下来,“如此,就麻烦各位了。”
张叔命人将郝连爵抬到二楼客房里暂住,期间冷熙在后边默默踹了他两脚,企图把他踹醒,结果这货睡的和死猪一样,完全没有要醒的趋势。
安顿好郝连爵后,希瑞就住在客房的隔壁,好能照顾自家少爷,漠然则是派了好几个暗卫加强戒备。
冷熙回到卧室里看书,张叔手上端着晚上要喝得中药,敲门,身后还跟着漠然。
“进来。”
一看是张叔和漠然,冷熙便接过药仰头喝了下去,即使喝了那么久,苦涩的味道钻入咽喉,依旧让她紧皱了下眉心,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