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飞又摇头,还叹了口气。
“阿麟,这件事我们不能出手。”
“为什么?西伯侯是我的大姨丈,他的夫人是我的四姨母,于情于理我们都得帮他不是。”
黄玉麟不解道。
黄云飞想起白天在西壉朝堂一事,无奈的摇头。
“但对西壉而言,我们始终是外人,他们有自己的兵马和骁勇善战的将士,足够能抵抗外军,在他们没有喊出需要前,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黄玉麟还是不能理解。
“这敌人都进攻到家门口了,还分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就像今天早上,如果不是父亲冒险冲进敌人的包围,将西伯侯救出来,恐怕现在他们西壉连侍奉的君侯都没有了。”
黄云飞朝他翻了个白眼。
“阿麟,不能这么说。我能理解他们的担心,这不仅仅是因为我们不是西壉的人,更加重要的是,我是南秀的元帅,突然插手西壉的事,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有企图的一件事,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坏了西壉对南秀的印象,我们的目的是想和西壉结盟,可不是要西壉对我们增加坏印象。”
黄玉麟有些能够理解了,父亲的意思很明显,大局当前,私人关系是不能轻易拿上台面的,即便两人平日里的交情多好,在事关国家大事的面前,还是得由他们本土人去解决,而他们只是来西壉做客的外人,确实不宜插手他们的战事。
“那,那这个俘虏怎么办?”
“先把他关起来吧,等西伯侯苏醒过来,再将此俘虏交于他,然后就没有我们父子俩的事了。”
黄云飞吩咐道。
黄玉麟领命,照父亲的意思,先将俘虏关押起来。
黄云飞一人在房里如坐针毡,心里有事情,让他怎么可能安定下来。
忽然间,面前出现一道龟裂,缓缓的裂开一道黑缝,一只雪白的手从黑色的裂缝中伸了出来,抓住边沿,似在用力般,将藏在黑暗中的身体拽出来。
哗地,一个披头散发,如同幽灵般的人出现在黄云飞面前,差点没给他吓得魂飞魄散。
要不是那张熟悉的大脸近前的对着他,真要给吓死了。
黄云飞皱起眉头,沉声道:
“凛,怎么是你,大晚上的扮成这副模样,是故意要来吓我不成。”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