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瑶也去凑了个热闹，不过她只是在观众席看了看。
没敢太凑热闹。
这一看不要紧，居然发现顾槿宁也在。
她坐在观众席上，就默默的看着坐在前排的那两个齐蕾歌迷在那里争论彩云追月到底是谁唱的。
结果，她尴尬的发现，也许是因为日常听通俗更多一点，有人认出了顾槿宁。有人却对她毫无印象。
就像刚才，一个人说那是民歌界的扛把子，一个人却从没听过。
她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看来人都是健忘的，这话一点都不假。
顾槿宁退出舞台到现在不过三年多，已经有人对她没有印象了。
看来舞台交替的规律性，不过如此。
顾槿宁在完成演出之后马上就会了办公室，自然不知道观众席里的这些议论。
她在办公桌前，看着前两天开会的会议记录。
忽然，秘书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怎么了？”看她一直拿着东西站在写字台旁，却不说话。
顾槿宁主动开口问道。
“那个…您还是自己看吧！”秘书不知道怎么说。
“嗯？”顾槿宁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
打开一看，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天。”
“是，现在已经完成了法院的初步辩论程序，暂时收押。”
“一切都是命啊！”顾静宁看了那份东西许久，说道。
“什么？”
“没什么，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