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根本不会像现在一样沉闷，冷漠。
对面那人早就拿着书站起来翻了，蹲的太久腿有点麻，他注意到了目不转睛盯着他看的祝融。
纸张翻起的声音夹杂着少年发育期时喑哑低沉的嗓音：“我有这么好看？”
“看我多久了？”
祝融怔在原地，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人在跟他说话。
祝融还没出声，刚刚看得太专注，所以不自觉吞咽了唾沫，被耳灵的少年听见了。
少年原本头也不抬的动作骤然一停，马上将书合起来夹在了臂下，两手抱胸，朝他挑眉，“都看流口水了？”
祝融：“.....有病。”
这人也不生气，被骂了反而笑了，“你跟踪我挺久了吧，跟这么远来偷看我，怎么现在又骂我了？”
祝融一梗，“我没跟踪你。”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也是来买东西的。”
这里既然有个摊点，说来买东西也不算牵强。
那人眼睛眯了起来，朝地上凌乱的书籍碟片扫了一眼，慢条斯理道：“哦？你也有这爱好？”
“慢慢买啊。”
那人把钱付了，将自己挑好的那书夹在肩膀下，又从地上翻翻找找，挑中一本灰尘厚重的老书，直接往祝融手里一塞，吹了声口哨。
“推荐你这本，适合你。”
祝融莫名其妙的接过来，一翻开，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寂寞霸总和他的男下属们》
后面还印着真人拍摄的男模基情艳zhao。
祝融直接就把书扔了。
“你？！”
穿着校服的那人顿时笑得喷了，回头对他痞里痞气的勾了勾嘴角，打量祝融一眼，“你不是弯的来这做什么？”
“还说不是跟踪我？嗯？”
祝融随手翻了一下，差点窒息在这摊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