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子啊,他去觅食去了。别理他,那个人形自走炮。”胡文殊如此说着,而听到这话的两个侦探露出了信服的表情。
不仅信服胡文殊的说辞,更信服他确实认识杜康这件事。
确实,不管事实究竟如何,至少在外人眼里,杜康着实是一个人形自走炮。
而胡文殊带着来的桐江雾绘已经和小兰以及小兰的同学——铃木园子打成一片,听着像是在聊化妆的技巧。
“胡文殊,是吧。”毛利小五郎回顾着杜康的朋友的名字,得到了胡文殊肯定的答复后,毛利小五郎把问杜康的问题抛给了他,“你觉得怎么样?”
“宝石还是什么?”胡文殊确定着毛利小五郎的问题。
“宝石。”毛利小五郎示意他先说说宝石的话题。
“哪怕是仿品,也是真品。”胡文殊端着匣子,平着视线,观察着珍珠的纹理与配件的做工,“甚至就算是真品,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所欠缺的,恐怕也就仅仅是岁月感了。”从一旁回来的杜康,如此说着,“有这些个珍珠宝石打底,今晚铃木财团要大出风头了。”
“懂行。”胡文殊对杜康的评价高度称赞,“看样子下了不少功夫吗。”
“给,你要的血腥玛丽。”杜康端着一杯鸡尾酒,递给胡文殊,如此说着,“还非要加点鸡血,你都不怕凝固了。”
“风格而已。话说,你还真的能找到。”胡文殊如此说着,闻了闻真·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指十六世纪中叶英国女王玛丽一世。因为其心狠手辣,为复兴天主教杀戮了很多新教教徒,因此得到了这个绰号。当然了,具体的鸡尾酒里面酷似血液的颜色,完全是番茄汁和辣椒油。
“怎么样?”杜康带着一丝挑衅的目光,看着举杯品鉴的胡文殊。
虽然只是号称风格,所谓的加血也不是加很多血。不过看来杜康递过来的鸡尾酒是存了一点小坏心思的。那份血腥气,不淡。
“也多亏人家铃木财团有钱,船上准备充分。”杜康眼神晃了晃,示意胡文殊一饮而尽。
“多谢了,哦,抱歉。”胡文殊端着的时候,一不留意,稍微撒了一点到杜康的手上。
“来,我来给你戴吧。”看着自己带过来的女伴招手自己过去,胡文殊将一口还没喝的真·血腥玛丽放在旁边的圆桌,很懂事的过去,掏出上衣兜上的口袋巾,保护着不让手指的油脂浸染珍珠,戴在桐江雾绘的胸前礼服上。
而旁边的铃木园子,家大业大,不在乎一颗宝石的损耗,自己赤手就将珍珠挂在了领口的皱褶处。
“兰小姐,我来帮你吧。”胡文殊如此说着,接过了小兰手上的匣子。
小兰想要拒绝,只不过装着宝石的匣子已经到了胡文殊的手中。
只见胡文殊用口袋巾包裹住珍珠,然后拽起口袋巾的四角,如同兜布兜东西一样兜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