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树回头瞪了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是安歌怎么也比你大,她满十八岁了,是成年人了,你呢,还没满十八岁吧?”正当宁嘉树无话可说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宁嘉煕的声音。
这次肖晓晴脸上真的挂不住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到了自己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
安歌:“……”
宁嘉树:“……”
宁嘉煕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个人,又指了指床上躲在被子里的肖晓晴,一脸无辜:“我说的不对吗?这孩子看上谁了?赖在医院不走?这床的管床医生是谁?这我马上就告诉他们骨科的主任,还能允许她这样在病房住下去啊?当咱们医院是旅馆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宁嘉树一脸鄙视地看着他:“算了,你还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没事跑到骨科病房来干嘛?你又不是骨科的大夫。”
宁嘉煕满脸的委屈气愤,指了指安歌:“我就不能来看看安歌啊?”
宁嘉树道:“我谢谢你啊,你没事还是不要来了。”
宁嘉煕:“嗨,你说不来我就不来了?我好歹是安歌的朋友吧?不谈小时候她是我们家人的朋友,就说现在我是他爸爸的管床医生好吧,你凭啥然给我不来呢?给我一个理由呢?”
宁嘉树张口想说什么。
安歌向着对面床上那蠕动的一团被子使了使了眼色,警告地瞪了宁嘉树一眼。无声地说了三个字:“你敢说。”
宁嘉树果然就闭嘴没再说什么,很不高兴地把脸转向一边。
安歌看了看被子里那个,只好客客气气地笑着和宁嘉煕说话。
宁嘉煕关心地询问她的伤情,又问了早上医生查房说了哪些医嘱,最后一脸亲切地与安歌挥手道别,全程宁嘉树都没再说一个字,一副“好走不送,别来”的表情。
等到宁嘉熙走出了病房门。
安歌敲了敲对面那团被子,“走了,你出来吧,也不怕把自己闷死。”
肖晓晴一把扯下被子,呼呼地长出了一口气,“哎呀,闷死我了,差点就活不过来了。”
安歌嘲笑她:“刚才不是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的吗?怎么一见到真人就钻到被子里去了?”
肖晓晴乜了一眼在一旁坐着的宁嘉树,哼了一声道:“我那是给他气得。”
宁嘉树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给我气得?”觉得不可思议的又问了一句:“是我让你钻到被子闻臭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