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
韩晓霖又说了一些要点,见她依然是一副没有反应的木讷模样,知道她早已魂游太虚,也就一笑收住,不再说什么了。
……
宁嘉树是去军区大院门口的传达室拿个包裹。
站在传达室的窗口,远远低地看到了安歌和那帮摄制组的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对面街上的小饭店。
一群男人中间那个娇小的身影特别明显。
宁嘉树甚至还看到了韩晓霖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在她的纤腰上虚扶了一下。
他皱了皱眉,接过包裹的手微微顿了一顿。
“啊,这帮电视台的人今天倒是收工早,平时这时候还没有出来呢。”在屋内执勤的卫兵也看到了马路对面的小饭店,感叹了一句。
“平时都是很晚吗?”宁嘉树低了头在登记本上签字,貌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是啊,都很晚才出去,有时候都要深更半夜,想不到这些演员们也挺辛苦的,原来干什么都不容易。”卫兵见他有兴趣,又难免感叹了几句。
宁嘉树的手中的圆珠笔顿一了顿。
他臂弯中夹着手里的包裹,脚步悠闲地走出军区大门,对着执勤的哨兵点了点头,“去对面买包烟。”
说着就踱过了马路,在一间小卖部里买了包香烟,靠着玻璃柜台点燃,眯着眼睛深吸着,直到一根烟抽完,才缓缓地从那间小饭店门口走过。
果然临窗的座位上能看到安歌、韩晓霖以及摄制组的人。
不知道有谁说了什么,安歌转过脸和韩晓霖笑得巧笑嫣然。
宁嘉树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他转头加快了步伐离去。
这几天对他来说是一场折磨。
首先是和安歌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