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不了,我和战友过来买饭的,不打扰你们了。”
宁嘉和这才看到她身后的不远处,还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一身舞蹈练功服,衬托着身材袅娜多姿,柔美无比。
他点了点头,“也好。”并不勉强。
他和安歌不熟,小时候在家里偶尔见过几次面。
没想到刘青阳一看那几个小姑娘,倒是万分热情,招呼着:“小妹妹没吃饭怎么行呢,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坐下和我们一块吃,正好交个朋友呗。”
两个女孩子没动作,远远地在一边打量着他们,一边唧唧咕咕地低声说笑着。
“怎么不嫌弃?当然是嫌弃着呢。”安歌斜眼睨着刘青阳,冷冷地说,“我就是过来警告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别在这儿道听途说,以讹传讹的,和你有啥关系?大男人的舌头不要那么长。”说着她一甩脑后的马尾辫,和宁嘉和点了一个头,就挺直了脊背,迈着舞蹈演员优雅的步伐,扬长而去。
刘青阳被噎得目瞪口呆,梗着脖子,红了脸,半天没说出话来。
沈巍和宁嘉和在旁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
就连一直绷着脸,没吱声的宁嘉树也不禁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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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宁嘉和喝了酒,不便开车,就在附近的招待所找了一间房。
宁嘉树送他,两个人走在了后院花园的人工湖畔,月朗星稀,清辉点点,湖面上波光粼粼,浮着细碎的银光。
“我知道老爷子当初把你送到舰艇上你不乐意,没想到倒是适应得挺快,还立了功,有点叫人刮目相看。”宁嘉和说,他如今脾气改变了不少,慢条斯理地越来越像个指导员。
“碰巧罢了,正好遇上落水的渔民,那种情景之下我不出手也对不起在身上这身军装。”宁嘉树淡淡地说。
人民子弟兵,出手为人民,有什么好炫耀与得意的。
“那次强台风袭击破坏得程度惊人,许多同志都受了伤……对了,我听说你受伤还挺严重,不但自己不向家里报告,还居然敢威胁你们舰长不让上报。”宁嘉和说着侧目看着他,严肃地说:“这种事你怎么能这样擅自做主,部队有部队的纪律,家里有家规,你是在害你们领导,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