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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魏五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午后赶回了军营。
傅勇给魏五打起帘,自打这位军师大人来了(军营)之后,他贴身伺候将军的次数屈指可数。
“将军!”魏五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李潜眼皮都懒得撩,“说罢。”
魏五饱含崇敬的向季愚生抱了抱拳,“向家那俩兄弟果然要害向福,被向福识破,狠揍了他们一顿!”
“只揍了一顿?”这个向福也太没血性了吧!
“那个姓赵的猎户不知怎的忽然跑了出来,他劝向福不要杀他们,怕官司...生变。”
季愚生微微颌首,看来这个向福并非匹夫之勇,多少还是有点脑子的。
“将军,”魏五掏出向福的那支弩箭,“向福临走时,往属下的位置射了一箭。”
李潜眉梢微挑,“怎么,你暴露了?”
魏五不确定道:“应该没有,属下藏得很隐秘。”
李潜挥手让魏五退下,他背着手走到季愚生跟前,“你说这个向福,眼下还有心思进山,他为何不找他亲娘问问他生父所埋的(具体)位置?”
季愚生轻笑,“因为她也不知道。”
李潜有些吃惊,“不能吧,(他们)好歹也是结发夫妻!”
“那又如何,一路颠簸流离,看遍饿殍千里,说不定她早生了别样的心思。”
李潜深以为然,他把玩着魏五拿回来的那支弩箭,“有意思,后日你同我一道去(县衙)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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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颜傅交代了兆筱钰几句,又再三叮嘱几个孩子这两天不要出门,这才和赵大急行军一般赶往县城。
幸亏颜傅催吐及时,纸片儿暂无性命之忧。洪文亲自熬了一碗浓浓的解毒药剂,几人合力给纸片儿灌进去。赵大牢牢把住纸片儿的嘴,怕它吐出来。
“伤到了骨头。”洪文给颜傅糊了一肩膀黑药膏子,“你说这事儿撵得巧不巧,前脚有人来买砒霜,后脚(纸片儿)它就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