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婴儿手臂还要粗的钢刷上装满了尖锐的钢针,划过皮肤的时候,带来阵阵刺痛感。
似乎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刮下一层皮来。
澄夏眼前一黑,死死咬紧牙关才没晕过去。
一个阴沉的女声飘了进来:“祁夜公子这是什么表情,是太喜欢本宫特意为你选的好东西了,高兴的要晕过去了?”
“参见公主!”几个嬷嬷想要行礼。
“免了。”齐敏抬抬手,示意她们别放过澄夏,自己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边观刑。
澄夏的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她已经能想到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了。
齐敏以为她是男子,尚且都要如此做,若是被她们脱了衣服,发现她是女子,岂不是……
齐敏满意于她惊恐的神色,慢悠悠的说:“燕君年轻气盛,身体强健,昨夜……你一定很舒爽吧。”
澄夏浑身颤抖,却没有在求饶。
她已然明白齐敏是在刻意折辱她。
今日是万万守不住自己身世的秘密了。
既然在劫难逃,又何必求饶出丑,惹人笑话呢?
大不了……一死而已。
齐敏掐住少年尖尖的下巴,染着蔻丹的指甲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青青紫紫的掐痕:“不如你跟本宫说说,燕君昨夜是怎么cao-nong你的,本宫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澄夏偏过头,倔强的说:“燕君绝非公主所说的那种轻浮之辈!”
她死就死了,不能临死前再白白坏了卫昭的名声。
“嘴真硬啊!”齐敏气的冷笑:“你们几个,好好服侍祁夜公子吧,看看是她那张小嘴硬,还是钢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