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接住飞来的沈璧君。
“真重啊。”李杨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好在及时稳住了身形。
紧了紧怀里昏迷的沈璧君,看向那四个抬轿壮汉。
这四个壮汉皆是有武功傍身之人,虽然不高,但自问打李杨这种体格的普通人,四五个不在话下,而且李杨看着也不是很厉害,接个女人都接不稳,还差点摔倒,换做平时,他们肯定是要上的,可是少年郎的逃跑,令他们这些做手下的早已丧失战斗的意志,被李杨目光一扫,全都吓得抛下喜轿,夺路而逃。
原地只剩李杨和沈璧君。
李杨将碍事的割鹿刀随手往腰带里一插,一手抱着沈璧君,一手掐了掐她人中,“醒醒。”
沈璧君缓缓醒来。
一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庞,以及男人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惊叫一声,一把推开李杨,倒退数步,双手护胸,“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趁你昏迷,强暴了你。”李杨毫无防备之下,被推得摔了一个跟头,没好气道。
“什么!!我……我……”
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大锤击中,沈璧君身子无力的向后倒退,脸色刷白,一片惨然,又知打不过李杨,一扭头,竟朝着道旁一块岩石,一头撞去。
“啪。”
头撞上的却不是坚硬的岩石,而是一只热乎乎的手掌。
李杨手掌顶着求死的沈璧君额头,满是无奈,“逗你的,你这个人,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有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吗!”沈璧君罕见的发起脾气来,一巴掌打掉李杨顶着自己额头的手,直起腰,怒瞪李杨。
“那你有见过,救了人后,非但没有听到一句谢谢,反而被推得摔一跟头的吗?”李杨反问道。
“这……”沈璧君语塞,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在惊慌之下做出的不智之举。
“但那本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正常反应嘛。”
“怎么能怪我呢。”
“你一个大男人,也太小气了吧。”
这是沈璧君心里的真实想法,但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却不允许她这么说,她整了整胸前衣襟和头上凤冠,十分郑重的朝李杨行了一礼并致谢。
李杨却背过身去,无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