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的是剑身的骄傲和尊严。
“我请你喝酒。”李杨突然道。
西门吹雪道:“我从不饮酒。”
“滴酒不沾?”李杨问道。
“滴酒不沾。”西门吹雪肯定的回道。
李杨摇了摇头,“那你这人生过的得多无趣啊。”
“有没有趣与喝不喝酒,有关系吗?”显然,西门吹雪从不觉得自己很无趣。
剑就是他的乐趣。
李杨竖起一根手指,“举个例子,就好比说男人和女人,如果男人看上了一个女人,想和这个女人上床,那么就会请这个女人喝酒,如果这个女人答应了,就证明这个男人已经成功了一半。”
这比喻……
西门吹雪嘴角隐约好像抽动了几下,然后冷着脸道:“我不是女人。”
“但你是一个好剑客。”李杨道。
“有话直说。”西门吹雪感觉李杨话里有话,他不喜欢和人扯嘴皮子。
李杨乐呵呵道:“有没有兴趣收一个好徒弟。”
徒弟?
谁?
西门吹雪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四周。
没人。
哪来的徒弟?
难道……
西门吹雪的目光渐渐凝滞在眼前,坐在地上的李杨身上。
李杨挺了挺胸膛,仿佛在说:没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