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方士诚的心尖抖了抖。
想到自己之前收取温暖高额的中间费，他就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开始发烫了。
不行，看来这钱得想个法子还回去了。
对方背后有戎家叶家乔家的这样势力背景，他是傻子才会用金钱买断俩人之间的人情联系。
……
温暖本来以为两位老博士肯定是那种刻板严谨的研究人员。
一脸严肃的那种。
可她进门就对上两张笑的跟弥勒佛般一团和气的脸，含笑的目光一直打量着她。
那眼神让温暖有些不好意思，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而且两位老先生一边笑着打量她，还不忘低声对彼此说着什么。
这让温暖心里更是毛毛的。
一直到戎铮向两位老先生确认完今天的行程，她跟着戎铮从书房出来，才松了口气。
但还是忍不住诧异的问戎铮：“刚才两位老博士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我脸上有东西吗？”
戎铮回头看向她，挑挑眉，没说话。
“真的有东西啊？”
温暖有些着急的去摸脸，自己不会是顶着个花猫脸吧？
“嗯，有。”